我们离婚了……（1/2）

苏立醒来的时候已经不见杨嘉人影了，嘟嘟不知道什么时候躺在他身边的，自己拿着他的玩具在喃喃唱歌……他亲了一下嘟嘟的脸蛋就起床洗漱了……他回想着昨夜的温存，脸上不免挂着笑容，他给杨嘉打了一通电话，但是她没接。换了一身衣服后他走到床前抱着睡眼惺忪的嘟嘟出了卧室，苏妈看到父子二人：“起来了？”苏爸：“嘉嘉呢？”苏立：“去工作室了……”苏妈：“你俩洗漱了吗？赶紧过来吃饭。”嘟嘟趴在苏立身上撒着娇：“爸……”苏立：“嗯？”嘟嘟：“我想吃肉……”苏立抱着嘟嘟：“你想吃什么肉？”嘟嘟：“我想吃羊肉……”苏立：“妈妈昨天晚上说了，你拉的臭臭太臭了，让你中午吃肉，早上咱们吃点儿清淡的好不好？”苏妈看着趴在苏立身上撒娇的嘟嘟：“宝宝，奶奶早上给你做了虾仁鸡蛋汤，咱们中午吃肉。”苏爸见状接过苏立身上的嘟嘟：“来，爷爷陪嘟嘟吃饭饭，爷爷也饿了。”嘟嘟被苏爸抱到他吃饭的椅子上，哄着吃了饭…

吃饭间，嘟嘟跟苏爸说：“爷爷……”苏爸：“嗯？”嘟嘟：“我肚子不舒服……”苏爸：“是不是早上没去卫生间？”嘟嘟点点头，被苏爸带去了卫生间，苏立问苏妈：“他现在怎么不说拉粑粑了？”苏妈坐在他对面剥着橘子：“嘉嘉教给他的，说大家吃饭的时候想上厕所要说肚子不太舒服或者肚子涨……这孩子挺听话的。”苏立点了点头没再说话，苏妈把橘子放苏立面前看着他，苏立：“看着我干嘛？”对于苏立，苏妈似乎没有对杨嘉的温柔劲儿她说：“你打算怎么办？”苏立明白自己老妈的意思：“当然是想办法复婚了……昨天晚上我提了，没同意。”苏妈冷哼一声压低声音：“换作你爸要是年轻前儿跟你是的，我也不会同意复婚，你哥俩没有一个随你爸的安稳劲儿的，你爸年轻前儿厂里那么多的女工和他的同事追求他，他理都不理，反而跟你太爷爷那时候差不多，又是三妻又是四妾的，娶了6房媳妇儿。”苏立被苏妈气笑：“你这么形容苏东最贴切，他是明目张胆的把那个什么姚丽丽带在身边了都……我和苏东的性质完全不一样。”苏妈：“你哪里不一样……”苏立吃了几瓣橘子：“这段日子我反省了，是我自己的问题，工作忙不是借口，疏忽了家庭，疏忽了我媳妇儿，我和宋秋以及其他异性只是普通同事这句话换了谁也不想去换位思考……我给不了杨嘉想要的答案和安全感是我自己没有照顾家……是我没有跟异性之间划分开明确的界线，妈，你帮帮我不行吗……”苏妈有些诧异的看着苏立，因为那么些年以来苏立从来没有主动跟她跟苏爸提过帮忙，苏妈笑了笑：“真是稀奇了，做了40多年的娘俩第一次听你求人的。”苏立别过头无奈一笑，苏妈收拾他的盘子说：“想让我帮你，就得听我的，从今天开始每天中午我做了饭你就给嘉嘉送，没啥事儿能一口吃个大胖子……你那工作不是特别需要你呢，你就放一放，你俩要是一股脑的把工作室干起来，不比你那个电影挣钱？还有，当初建议你俩离婚我是站在嘉嘉这边的，同意离婚呢，也是我给嘉嘉底气……”苏立才知道皱紧眉头看着走近厨房的苏妈：“你是不是我亲妈？哪个婆婆劝儿媳妇儿跟自己儿子离婚的？”苏妈端着一盘没有剥皮的毛豆走出厨房来到餐桌前：“那才说明我真心为了嘉嘉好，我真的了解杨嘉……”苏立不解的看着苏妈：“不是？那你了解你儿子吗？”苏妈看着苏立摇了摇头：“我不了解……咱俩做了那么多年娘俩我也不了解你，儿子。”苏立看着苏妈：“为什么？”苏妈看着苏立：“自从你考上大学，妈就跟你没有什么共同话题了，你那年带王梅回家的时候我还能跟你聊聊，你跟王梅结婚当天晚上我就一气之下跟你爸去你哥那里了……儿子，你说妈怎么去了解你？”苏立：“我不明白你们为什么那么看好杨嘉，从没回国的时候就特别喜欢……我只知道我对杨嘉的爱，我不明白你跟爸对她的感情从哪里来的……”苏妈放下手里剥好的毛豆叹了口气：“儿子，你算没算过，自从你跟王梅从结婚到离婚后你有多久没见过你爸妈……18年的那次视频肯定也是杨嘉要求你打给我们的，那是我第一次收到了你的视频电话……自那以后嘉嘉留了我跟你爸爸的微信，我们第一次知道微信里面三个人也可以建群聊天，我们也知道了你们之间有那么多有趣的事情，我们也从七老八十的心理状态被她感染的一点点年轻，我们在美国没人跟我们聊天的时候也是嘉嘉陪我跟你爸度过了一个又一个的日子，那时候妈跟你爸才知道，你的正缘就是嘉嘉，我们家的媳妇儿非杨嘉不可了，她就像爸跟妈的亲女儿，她就是缓和了我们母子关系的那个关键你没觉得吗？……儿子，妈怎么可能不希望你俩好好的，谁希望自己儿子儿媳离婚可是苏立你的问题你至今没有意识到……”苏立看着苏妈：“我不明白我哪里还有问题。”苏妈：“你真的换位思考过吗？大立，如果嘉嘉身边的男生你都不认识，平时跟她都是打情骂俏的时候你会怎么想？你随便找个女人再婚的话，别的不敢说，就能顾得了工作和家人这方面谁也抵不过杨嘉。”苏立：“你们都这样说，她怎么照顾到了？我一直不明白，我们去年那半年都不在家的时候我想说她到底怎么照顾到的？”苏妈掏出手机找去从去年开始忙的时候和杨嘉的聊天记录给苏立看：“自己看……多说没用，亲眼看到才能相信。”苏立接过手机，从微信记录中可以看出，杨嘉把自己每时每刻发生的趣事都分享给苏爸苏妈，每天的每个时间段都在关心着家人，每天的最后一句话都跟苏妈说：“妈妈，记得替我问好苏立。”苏妈每次都会回复杨嘉“好的，闺女。”苏立看完后整个人都冷静了很多，他的不服气也全部消失殆尽……那么些年，不知道为什么，没有了新婚的激情和最初的爱情澎湃，他早已经被生活中的琐事给压的四处逃避，逃避进他那所谓的艺术里，他以为每天只跟杨嘉说句“早安”“晚安”就可以给杨嘉那种踏实感，他以为节日的鲜花礼物就可以让杨嘉快乐，他以为只是一句“我爱你”或者“我只爱你”就能让她有被爱感，他现在终于知道了为什么那么多的女孩子会向他扑来，因为热情和真诚给错了人……给了不该给的人，忽略了自己该爱护照顾的人……杨嘉。苏妈接过手机心平气和的跟苏立说：“儿子，你跟嘉嘉目前为止就是两个状态，她进入了人间烟火气，熟知了柴米油盐和家庭之间的相处之道，你不同，你太渴望清静了，你也太爱给自己省事儿，你一心认为你只要把杨嘉照顾好就行了，可是到头来，你什么也没有照顾好。嘉嘉在家人朋友面前她早已经过好了柴米油盐的生活中，把一地鸡毛的琐碎小事都处理的很妥当，自己慢慢消化，我跟你爸为什么心疼她？她一个女孩子，为什么那么拼命，不也是为了孩子跟这个家吗……年轻前儿她吃过多少亏，妈不知道，但是她跟妈说过她至今都无比谨慎的对待你俩的感情或者是生活……多少次了，她因为工作应酬喝的烂醉，你不知道，每次喝醉她就说只要她努力，你就可以轻松一些，因为她年轻。”苏立看着她含泪苦笑：“老妈……”苏妈看着苏立：“嗯？”苏妈：“我发现我这40多年白活了。”苏妈看着苏立说：“没白活……不是还有杨嘉爸妈儿子陪你呢……好好想想妈说的话，自己努力把杨嘉追回来，必要的时候需要爸妈帮你，肯定会帮你的。”苏立笑着点点头，突然一个稚嫩的声音响起：“奶奶……”苏妈起身走到客厅：“怎么了？大孙子？”苏妈抱着嘟嘟来到餐厅再次坐在苏立对面：“奶奶昨天晚上……昨天晚上爸爸把妈妈弄哭了……”苏立刚喝了一口水喷了出来，母子二人尴尬对视一眼，苏妈侧过脸憋住笑跟苏立说：“以后……别在他面前。”苏立点点头看着嘟嘟，嘟嘟说：“爸爸是坏爸爸。”苏妈：“不许这样说爸爸，妈妈没有哭，是太想你爸爸了知道吗？”嘟嘟看着苏妈：“可是妈妈哭了…”苏立：“那嘟嘟想奶奶的时候不是也会哭吗……对不对？”

自那天开始后，苏立真的很多关于杨嘉的事情亲力亲为，他很少再去剧院了，也很少参与剧组里的事情，他和张晓川说他不能因此丢了杨嘉，做导演要不停的开会，他不想把时间都用在那上面，张晓川也同意，让王钊担任了组里总导演，王钊也跟苏立说：“你想回来的时候我立马把位置让给你，因为我是做不到一晚上能构思出来一部戏剧的人。”张晓川说：“老苏你的才华不能浪费不来的时候帮我改台本做创意吧……只是工资比你做导演低一点。”苏立说：“我得谢谢你跟王钊那么为我着想……”苏立和杨嘉之间的关系缓和了很多，自从苏立和苏妈聊完那天开始，他们每周都要在一起看一场电影，一起陪嘟嘟去一次游乐园，一起去帮顾客策划一场婚礼，一起在下雨天吃一顿火锅，一起去国外工作的同时牵手逛街，依旧是每个月跟大牛曹婕崔健邢妮的聚餐。

过完年后的第六天，大年初六吧……

工作室复工了，今年过年的疫情格外厉害，王思远俞磊张如海许婷李东海都没有回家过年，苏妈知道以后把他们五个人喊到家里热热闹闹过了一个年，初六的早上，外面天都是黑的，昨天晚上跟苏立喝了酒的缘故杨嘉感觉头昏脑涨的看了看手机上的时间嘟囔了一句：“才五点钟？”她转过身看着躺在一旁的苏立有些意外，她猛地坐起来扯着被子遮在身上，她没记得昨天晚上让他进房间睡，这是他们离婚后第二次同房同床……苏立感觉到了杨嘉的动静睁开眼睛看着她：“醒了？”杨嘉看着他：“嗯……儿子呢？”苏立坐起身：“昨天晚上被我抱爸妈房间了……”杨嘉看着苏立：“你昨天晚上怎么在这儿睡的……”苏立起身趴在杨嘉身上手捏住她的脸说：“被某个小妖精给蛊惑了才呗，我定力不行，尤其是对你……”杨嘉想笑又憋了回去：“我怎么了？你别忘了，咱俩现在不是夫妻了……办了手续的，你没有经过我允许你上了我的床你是不是特别……不礼貌”苏立被杨嘉逗笑拉过杨嘉拥入怀中看着她：“初八民政局上班，咱俩把婚给复了……”说完他吻了杨嘉一下，杨嘉趴在他身上看着他：“你让我离我就离，你让我复婚我就复婚，我太被动了吧？”苏立看着杨嘉把她压在身上：“这不存在被不被动的问题，你心里有我，我心里有你，咱俩活该在一起……下半辈子就互相折磨吧……这是死命令。”杨嘉看着苏立真挚的说着刚要问他什么，就被他吻住，他对杨嘉的爱是炽热的，是热烈的不过他时而也不会分不清怎么跟杨嘉表达自己对她的爱意，他说过他对杨嘉没有抵抗，是真的，他们旖旎之时他温柔而热烈，反倒是年纪小的杨嘉身体吃不消……

到了早上6点半苏立都不愿意停止，还是杨嘉哄着他说：“今天初六，开工的好日子，你别让我去晚了行吗？”看着脸颊上泛起淡淡微红眼神迷离的杨嘉苏立猛的吻了她的说：“听你的……”杨嘉拿过地上的浴袍走进浴室冲洗，谁曾想苏立紧接着跟进去又吻上正在花洒下冲洗的杨嘉，杨嘉看着被水打湿头发的苏立推开他说：“你是不是身体出问题了？”苏立看着杨嘉：“没有？怎么这么问？”杨嘉：“刘娜说过，正常的我们那种生活一晚最多一到两次，一周也就最多2次就行……不管以前还是现在，我们都太频繁了。”苏立再次吻住杨嘉，杨嘉推开他：“你听懂我说的没有？”苏立气喘吁吁的：“听了，可是你别忘了，离婚前的半年跟这些日子我都没碰过你……”杨嘉看着他：“别的……”苏立再次吻住她捧住她的脸：“臭丫头，你最该知道了，我除了有时候对别人太热情之外没有什么乱七八糟的事情和不良癖好……”杨嘉终究是抵不过他的热烈……

直到八点钟，从浴室内听到苏妈敲门声：“嘉嘉，嘉嘉。”得亏杨嘉习惯反锁卫生间的门苏妈没有打开，杨嘉回应：“妈，我在里面洗澡。”苏妈：“哦……好，你爸昨天说让咱们赶早去两个店里“送穷神”上上香烧烧纸，然后咱们一家赶庙会。”杨嘉回应道：“哦……好。”苏妈看着二人散落一地的贴身衣物就明白了怎么回事儿，赶忙说完了出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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